难道不应该是你家主公来投奔我宁州,奉我为主吗?”
甘州谋士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心道
‘你只不过是吞并宁州的一颗棋子,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一个弑父杀妹的畜牲,还妄图要甘州臣服于你?
左应钦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竟然生出如此蠢货!
祖上的阴德怕是已经废完了!’
心里哔哔哔,脸上还得笑嘻嘻,谋士道
“左郎君说的有点道理,但左郎君忽略了一件事情。
左郎君虽然雄才大略,坏就坏在一无功名,二无官职傍身。
在官场没有任何人脉!
而敦肃、寒州刺史与我主交好数十年,早已是过命的交情。
我们三洲加起来的版图跟兵力,已经是宁州的数倍!
左郎君还是要三思而后行啊!
宁州与我们甘州、敦肃比邻而居,世世代代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邻邦!
我们自家人和睦才能一致对外,扩大势力。
若是自己人先内讧了,岂不是让外人有了乘虚而入的机会?
宁州势必是要跟甘州敦肃寒州站在一起的!
若是左郎君一意孤行,那当老朽今日没来过吧!
届时三洲联合,兵临城下,我看左郎君向谁求援?
若向朝廷求援,那左郎君该如何解释左刺史无故身亡的事情?”
这一番话下来,几乎把左修齐所有后路全部堵死。
刚才倨傲的表情一扫而空,冷汗涔涔而下。
那谋士惯会察言观色,见到时机成熟,告辞作势要走。
左修齐连忙站起来阻拦到
“贵使留步!咱们这不是正在商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