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珩显然累极了,躺在卫芙怀里,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姜鱼端进来一盏孕妇进补的燕窝花胶羹,卫芙伸出一食指比在唇上
“嘘——”了一声,姜鱼轻轻放下,走了出去。
抬头看向屋檐,果然——
同样两眼通红的剑一一副被榨干的模样,咸鱼似的瘫在屋顶上。
阿鲤伸出刀柄捅咕好几下,剑一连身子都不挪一下。
一副要杀要剐你随意的死样子。
阿鲤叉腰不满道
“你装什么死?给姑奶奶起来!
这段时间我新练成了一套刀法!
正需要拿你来试刀!你现在给姑奶奶整这死出?!
你什么意思?合着你之前揍我就白揍了是吧?!”
阿鲤越说越气,就想拔刀砍他丫的!
姜鱼朝着阿鲤挥挥手,指了指里面,又比了噤声的手势。
阿鲤明白郡主这是要休息了,不敢再闹腾
她腮帮子鼓鼓不甘心道
“哼——这次便宜你了!
下回非砍的你跪地求饶不可!”
阿鲤放完狠话,临走还踹了剑一一脚。
哪知剑一从头到尾动都没动,过了一会,竟然发出了鼾声!
好家伙,这是多少天没睡了?这样也能睡着?!
看着崔珩睡得香甜,卫芙也被传染了,没一会也上下眼皮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