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还不快把他给我扔出去?!”
齐瑑威风凛凛的喝了一嗓子,结果发现金吾卫动都没动,气的脸都黑了!
崔珩目不斜视,轻描淡写道
“既然都说到这儿了,事关百姓,不问一问也不是个事,你说呢太子殿下?”
崔珩将球踢到了齐睿面前。
齐睿暗暗叫苦,岳家跟他势不两立,必有一战,但是他目前还没准备好与岳家决战。
现在发难,并不是个好时机。
但是崔珩既然这样说了,他只能硬着头皮顺着往下说道
“左相大人说的是,那就由左相大人主持大局吧!
毕竟这里是左相大人的主场。”
齐睿一句话又把球踢了回来。
反正我谁也不得罪,你爱怎么审就怎么审,跟我没关系。
一直站在崔珩身后的墨一撇着嘴,小声嘀咕
“怂货,难怪世子说他瞻前顾后,难成大事!事实果然如此!”
崔珩垂下眼睛,看着跪在场地中央的白发县令道
“这里也不是三法司衙门,胡县令坐下回话吧!
将你要告谁?有何冤情,前因后果都详细的说一遍。
在坐列位都是一等一的饱学之士。
真有冤情,没准在这里都给你审明白了!”
胡怀民一脸感激的爬起来,坐到了金吾卫端来的小凳子上。
抹了一把眼泪,开始了他心酸的血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