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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门口,男人身姿挺拔如松,却又带着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威严,散发着刺骨的寒意,冷漠地看着屋内的一切,最后将凛冽刺骨的目光定在她的身上,语气里尽是不耐烦和厌恶:
“宋辞,你又在闹什么!”
闻言,宋辞嘴角绷直,溢出一抹讽刺。
时隔十几天再见面,看到自己妻子被几名保镖围困,身为丈夫的第一反应不是斥问保镖以下犯上,而是问也不问就笃定妻子在无理取闹,多可笑!
杜淑兰捂着胸了好几个深呼吸,看见祁宴礼,当即指着宋辞,对他道:“宴礼,快!你现在,立刻!马上!跟这个女人离婚!”
“妈,我不是说过——”
“我不听那些!”杜淑兰兀地拔高音量,强势打断他,胸口上下起伏,脸色越来越难看,“祁宴礼,我告诉你,你必须马上跟这个人离婚!今天,有我没她!你要是不答应,我……我……”
说着,杜淑兰就拿起茶几上的水杯,蓦地砸在地上,捡起碎片就要往手腕划去,“我就死在这里好了,反正也没人会听我的话!”
祁宴礼眸光一凛,眼疾手快,一把将杜淑兰手中的碎片夺下来,声色严厉,“妈,离不离婚是我自己的事,你应该知道,用死威胁我没用。”
“好,好好好!用死威胁你没用!那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杜淑兰往后踉跄两步,将一份检查报告往祁宴礼身上一扔,与此同时,里面那句‘确认悉知已孕六周,同意终止妊娠’的承诺撞进他的眼底。
客厅里,空气仿佛都在一瞬间停止流动,气压骤然下降。
“看清楚了吗?”杜淑兰问祁宴礼,然后指着宋辞,声音尖锐,“这个女人从始至终就只想着利用祁家,瞒着所有人狠心打掉了你的孩子,再也不可能怀孕了!她就是个没有心的杀人凶手,留着她,难道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你无后,看着祁家的基业毁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