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进洗手间,双手撑着洗漱台,心跳在不受控制的加速。
不要想!
不要去想那些!
宋辞心理暗示,可越是暗示,那些画面就越像是要把她吞噬!她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双眼微红,眼底尽是被羞辱却反抗不了的无力和绝望。
她抬手撩开披肩。
白皙小巧的锁骨上,一个清晰、边缘泛着红的咬痕映入眼帘。
这是祁宴礼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之一。
宋辞闭上眼睛,压住内心翻腾的复杂情绪,她骗了秦臻,更骗了自己,什么重获新生,什么没关系,实际上,这两天她只要闭上眼睛就是她被逼着像个玩具般没有尊严地站在祁宴礼面前,被审视、被羞辱的画面。
她极力守护的那一点点自尊,被踩得彻底。
‘咔’的一声。
洗手间的门猝不及防的打开。
宋辞扯过披肩,猛地转过身,瞳孔微缩,“祁宴礼,怎么是你?”
“怎么?看见是我,你很失望?”男人反手锁上门,长腿迈步,将她逼到墙角,“你想看见谁?祁景尧?还是顾廷晔?”
宋辞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面,冷不丁打了个寒噤。
“回答我!”祁宴礼捏住她的下颌,冷凝着她,想到刚才她跟祁景尧来回拉扯,卿卿我我的画面,眸色逐渐阴戾,“看来你忘记我警告过你离祁景尧远点了!”
宋辞痛得眉头微蹙,“我没有。”
祁宴礼垂眸,宋辞的披肩微敞,锁骨上的咬痕若隐若现。
他那天咬的这么重?
这女人的皮肤是豆腐做的吗?轻轻咬一下就破皮,两天过去还没有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