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幽闭的地下室内,四处回荡着张海昌的喊声。
无一人应。
张海昌转过身,满目恐惧的看着祁宴礼缓步走过来。
他双膝一屈,跪下,‘咚’的一声,重重磕头,“祁、祁总,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求求你,只要你饶了我,我……你让我当牛做马都可以!”
话一落,被擦拭锃亮的皮鞋映入张海昌的眸底。
紧接着,祁宴礼冷冽刺骨的声音从头顶灌下来。
“哪只手碰的她?”
“你只有三秒时间考虑,想清楚了。”
张海昌浑身哆嗦,错愕不解的抬头,“祁、祁总……”
“三。”
张海昌蓦然想到什么,某个猜测在脑海中迅速闪过,“祁总,你、你跟宋辞是……”
祁宴礼漠然的看着他,“二、一——”
“右!”
张海昌一急,脱口而出,颤巍巍的看着祁宴礼,“右手,是右手,祁、祁总,我……我不知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宋辞——啊——”
祁宴礼一脚踩在他的右手上,‘咔’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祁宴礼松开脚,眸底充斥着阴戾之色,“霍九,剁了他的右手,让他在这跪三天,再丢出去。”
霍九进来,颔首应下。
“不,不要……祁总……!”
“啊——”
祁宴礼走出地下室,张海昌绝望凄厉的惨叫声被那道沉重的铁门牢牢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