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珩径自在男人大班桌对面坐下,轻啧道:“那还不是得拜你所赐,我鱼塘里好几个你们祁氏集团的小妹妹都给我发信息说她们老板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之后变得心情极差,接连炒了三四个高层,搞得集团上下人心惶惶,可把她们给吓坏了。”
“我一听,这不得赶紧过来安慰安慰这些小妹妹们。”
“你很闲?”祁宴礼狭长的眸眯起。
“那反正是不忙。”江之珩勾唇,“再说难得见你动这么大的脾气,作为兄弟,再忙也得过来关心一下不是?”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霍九眼角抽搐:……您这还不如别来关心呢。
“来,说出来,是谁这么大胆敢拔老虎毛?难不成是跟沈楚语吵架了?不能吧,那可是你的宝贝,你哪舍得?”江之珩分析的头头是道,最后试探性的说:“跟宋家大小姐有关?”
“江之珩。”
祁宴礼语气里警告威胁。
得,看来他猜对了。
江之珩双手交叉放在脑后,上半身往后靠,“上次一听她被别的男人困着,把我和老秦丢包厢里就找人打架去了,这回动这么大的气也是因为她。阿宴,莫非你移情别恋,真日久生情,对宋辞动心了?那沈楚语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你如果真的没事干,几内亚那边的矿山正好缺个人,我不介意现在让霍九给你订票,送你过去。”
几内亚。
一个瘟疫横行、穷凶极恶的地方。
外人去那里挖矿,怕是还没到矿山就已经半路丧命了。
“不就开个玩笑嘛……”
祁宴礼冷冷的扫他一眼。
“好好好,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江之珩打了个寒颤,赶忙正色道:“你之前让我找的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