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语一顿,面露无措,“不是的,宋辞,我从来没有想要破坏你跟宴礼的……”
宋辞反唇讥讽:“好一个没想要破坏,所以沈小姐身边是没有家人,不得已深更半夜给一个有妇之夫打电话,然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沈楚语,你这么装着不累吗?”
“宋辞!说够了没有!”祁宴礼沉声呵斥。
所以现在是她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他就这么看不得沈楚语受一丁点委屈?
“没有!但,也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了。”
她攥紧手,冷笑一声,视线扫过他们两人,憋着的那口气就像是被扎破的气球般,瞬间泄了个干净,转身,头也不回的往电梯方向走。
祁宴礼皱眉,晲见她眼底的疏离和讽刺,心口没由来的一闷。
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眼神!
明明是她跟踪他,是她做错事,反倒在怪他?
他长腿一迈就要追上去问个究竟,沈楚语忽然脚下一崴,“啊”了一声,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祁宴礼眸光一紧,“有没有受伤?”
“没事,就是……” 沈楚语脸色微白,摇了摇头,垂眸看了一眼脚踝,“有点疼,可能走不了了。”
祁宴礼墨眸沉了沉,抬眸看宋辞离开的方向,哪里还有她的身影,再低头看了看沈楚语疼得咬唇的神情,犹豫了一瞬,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往另一边走。
沈楚语依偎在祁宴礼的怀里,嘴角微微勾起。
她抬眼,看到妇产科的指示牌,似是想到什么,眸光暗了暗,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帮我查一下宋辞为什么会在妇产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