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姨,药放在哪里了?”宋辞一边从二楼下来,一边抬眼往客厅的方向看。
却不想跟祁宴礼的目光撞在一起。
宋辞顿住。
“什么药?你生病了?”话音刚落,祁宴礼脑海一闪,倏然想起十天前他离开时,宋辞脸色苍白,趴在吧台的画面,眉头一皱。
难道她当时真的不舒服?
“没有,你听错了。”宋辞放在楼梯扶手的指节收紧,他那句“装病”还历历在目。
没看见安姨,她便想着回主卧再找找看,却不想刚转身,手腕就被大掌攥住。
宋辞几乎本能的想要缩回去。
“宋辞,你怕我?”祁宴礼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心口一堵,那股烦躁更甚,“还是,这又是你想的另一种吸引我注意的手段?”
这样的话,她早听得麻木,耳朵生茧。
可今天她却突然不想听了,用力一抽,平静的说:“祁宴礼,你放心,我不会再纠缠你,今天在展会上对你和沈楚语的祝福也是真心的。”
祁宴礼墨眸半眯,凛冽又危险。
“如果你不相信,我还可以再说一遍。”宋辞扯唇,看着祁宴礼,一字一字的重复,
“祁宴礼,我祝你跟沈楚语永结同好,百年——”
祁宴礼脸色阴沉,一把拽过宋辞,将她困在他和扶手之间,“宋辞,你想惹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