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楞一瞬,旋即会心一笑,退出房间,顺带轻声关上门。
……
果不其然,宋辞没多久就退了烧。
只是喝了太多的洋酒,一觉睡得很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悠悠转醒,而且还饥肠辘辘的。
“安姨。”
宋辞下楼,走到餐厅的吧台。
“太太,你醒啦!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安姨正收拾,一听声音转过身来,关切的询问。
宋辞抬手覆在胃部,那种灼烧的感觉并没褪去,还有点隐隐作痛。
“没有。”她摇头,“我睡了多久?有吃的吗?”
“太太,你都快睡一天一夜了。”安姨说着,放下手上的东西,“我熬了粥,你昨晚喝了酒发烧,要吃得清淡点,我去盛出来。”
“好,辛苦了。”宋辞淡淡的应了一句,微凉的指尖按压在太阳穴。
“不辛苦,不辛苦!要说辛苦啊,应该是——先生!你这是要出去吗?”安姨一边盛粥出来一边说,抬眼就看到祁宴礼从二楼下来。
宋辞后背瞬间僵硬,转过头,只见祁宴礼穿着量身定制的西装,身欣立长,就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