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婚戒,从戴上的那天起,宋辞就没取下来过。
“阿辞,我不在的这半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辞垂眸。
“臻臻,我流产了……”
她语气轻缓,平静得像是在阐述别人的经历般。
可秦臻却知道宋辞说的每个字,都是一把划在她自己心口的刀,伤痕累累,血肉模糊。
“这个!我现在就去找他!”秦臻不管不顾的就要冲出去。
“臻臻!”
“阿辞,你别拦着我!我要问问他凭什么这样对你!是,宋伯父是逼他娶你,可他要真的那么爱沈楚语,完全可以拒绝不是吗?更何况如果五年前不是你,他祁宴礼早就死了!”
秦臻眼眶发红,气得浑身发抖。
宋辞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我没事,别去。”
她比谁都清楚,去找祁宴礼,什么也改变不了。
而且祁、秦两家前段时间刚谈成合作,如果这个节骨眼,秦臻得罪了祁宴礼,必然会让秦家的心血白费。
宋辞不能眼睁睁看着秦臻为了她,连家族利益都不顾。
秦臻心疼得不行。
没事?
宋辞是活生生的人,捧着一颗心脏却被人三番四次践踏,怎么可能没事!
“走!我们去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