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问,天岳的盘子谁不想要!”
海德生笑笑:“但谁能要的到!”
“你知道肖科聪明之处在哪儿吗?就是在早期,不惜血本的拉了足够多的人上车!”
“而且直到现在,还在不断的拉人。”
“有能力动他的人,觉得性价比不高,没必要。不如坐在车上等分钱,省时省力。”
“而想动他的,又没有能力应付车上的人。”
“这可不是把盘子做的足够大就可以的。其中有个度的把握。”
“盘子的规模,什么时候车上应该坐多少人,乘客之间的关系”
“简单说,就是相当微妙的平衡。”
停顿一会儿,海德生才接着道:“不止是平衡,还有对人心人性的把握。”
“比如吴家,几次动过吃下天岳的心思。最后都不得不收手。”
“相比起来,你做事的手段,粗糙的如同”
“哎!别扯太远啊!”
周严打断海德生。
“你知道的,搞人身攻击,我比你擅长!”
“再说,你可别忘了,按咱们的约定,我搞到的钱,都有你一成”
“搞到?不是赚吗?”
海德生敏锐的察觉到周严的措辞似乎不对。
“切!赚钱哪有搞钱快。海公子,眼界要放开”
海德生不理会周严,继续道:“至于花选芳,作为合作者,我必须提醒你一句。”
“别以为她真的和花家划清界限。花家可是最擅长两头下注的。”
“和你现在一样。你们这些人都一样!”
周严又用一句话,把天聊死。
付家兄弟和沈启来的比周严预想中慢。
“海院长,你也在啊!好久不见!”
国能集团董事长付小飞熟络的和海德生打招呼。
“好久不见!不过付总是大忙人,是难见。”
海德生不咸不淡的说道。
“哪里哪里!和海院长相比,我忙的都是小事儿,不值一提。”
付小飞笑道:“听说”
“别听说了。你们假客气,也要有个限度。”
被晾在一边的周严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