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眼神充满了杀气,冷硬刀削的脸庞轮廓逐渐被戾气笼罩,当然,很快他压下了自己的脾气,“那她去哪了?”
“哦,她就盯了你一晚上,第二天就说自己要去忙工作,走了。”霍景年带着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道。
厉景深闻言,脸上更加有些阴沉,“怎么可能?”
他可是为了帮她才中了夏晚晴的药,这么该死的女人就这么没良心的走了?
霍景年也不想让他误会童沫沫,透过别人的嘴知道也是迟早的事,他褐眸透着好笑,“有什么不可能的,毕竟你昏迷三天,沫沫现在是你的私人秘书,厉氏财团那些工作麻烦都会找上她,她现在很忙,而且……还遇上了麻烦。”“你现在既然醒了,我也就不管了,我得去一趟运城,不如咱们两个比比谁更快?”
霍景年带着一种挑衅的口吻姿态,同时手上端着粥又多吃了几口。
“你——”
厉景深根本没有起来的力气,他用手撑了撑病床,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一直不说话的医生,“我这是怎么了?还有我的那……”
医生手上拿着报告单,同时一脸笑意的看着两人之间,见斗嘴确实已经结束了。
“厉先生,不要着急,很遗憾的得告诉您一件事,您也得做好心理准备,您接下来会维持一段很长时间的不举,现在就是反应期。”
厉景深脸上笼罩的阴霾越来越深了,而此时,吃着粥的霍景年直接喷笑出来,转过头去用纸巾擦,“不好意思,实在是忍不住了。”
病房内站着的保镖们都想笑又不敢笑,直直的负手而立,每一个人的脸上表情都看得出来憋着强烈的笑意。
厉景深薄唇寒冷,抬起一双极其幽深的丹凤眸,“你说什么?”
医生再一次确定道:“因为药效的原因,您这三天以来几乎已经把半辈子的量都用完了,您接下来会陷入到一段长期的不举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