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她怎么回事?”正洗着手的青年一脸懵。
“不知道,不过师父你这又遇上啥事了?
“做手术时候带个手套之类的吗?赤手多脏啊?”扶着昏迷不醒的濯砚,少年有些无语。
“带着的,就是换手套的时候不小心染上了些血污。
“毕竟是需要开膛的……”师父也是无奈叹息。
刚刚醒转的濯砚被这话吓得再次昏死了过去。
沧峰界……
果然都是些动辄肢解他人的,开膛破肚的大恶人!
“这姑娘身子薄啊?都吓昏两次了的……”师父看着昏死在少年怀中的濯砚,陷入了沉思。
“擦手。”那道人声再次开口。
“好了好了,知道了。”师父挂断了通讯,言语俱时无奈。
这俩又开始调情起来了……
“他我会好好照看,有什么谈论不妨待我师父来后再谈。”少年护着濯砚,随意指使着城主。
虽然他今年确实也就百来岁的年纪,但既然都将他视做幼童那也不必与他谈了。
反正他也做不得自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