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叹了口气，点了根烟，想起顾迟云现在又抽烟了，给他也丢过去一根。
“知道，怎么不知道。”封野想起当年的事儿心里也觉得难受，“虞书蕴的死我们都不想看到，云晚晚也不要过分苛求自己，你们既然把话都说开，你也知道虞书蕴的存在就劝劝她，一直钻牛角尖容易陷在其中出不来。”
“怎么，你对虞书蕴也很熟悉？”
“怎么不熟悉，当年我去天琊岛训练，带我的人就是虞书蕴，他是个天才，真的，所有认识虞书蕴的人都说他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各种技能他都会，百般武器只有你说不出的，没有他不会用的，更别提他的个人能力。”
连封野都对虞书蕴这么高的评价，顾迟云对这个人更好奇了。
“既然你知道他，那你知不知道虞书蕴跟晚晚的关系？”
顾迟云突然问，封野愣了愣，支支吾吾半天被顾迟云瞪着，无奈之下才说，“其实也没什么实质性关系，当年都还小，晚晚一心都在暗阁上，虞书蕴作为最合适卧底的人选就这么去了，其虞书蕴的死我一直都觉得有问题。”
封野抬起头，“你不知道虞书蕴有多聪明，任何一点小细节都能看出问题所在，他在安德鲁身边卧底，自己被发现怎么会一点苗头都没有？以我之言，当年害死虞书蕴的队长是，他的演技谁都骗不了，虞书蕴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死了？”
“所以？虞书蕴到底死没死？”
死肯定是死了，但死的一定有问题，绝对不会是安德鲁说的那么简单。
云晚晚一直想要查出真相才会困了这么多年，封野坐在指挥官位置上，偶尔会给云晚晚办点事儿，也趁机在查，安德鲁多年没在国内出现，这次突然在拍卖行围剿云晚晚，大概还有其他原因。
“拍卖行的人我一个都没见到，你不会直接办了吧？”封野打量顾迟云，“这毕竟是国内，还是有法治在的，你把人带走我没意见，审过把人给我放过来。”
这几天不止一个人在他耳边说这是国内，不能轻易出手，顾迟云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