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很快散播出去，自从胡倩爆出关于艾缇瑞的消息后，贺铭顺势说出自己只是个傀儡，贺家贺天牧才是幕后指使，这么多年所有案子都是贺天牧做的。
从此，一个稳居幕后的人，彻底暴露在众人视野中，也彻底成为警方调查的重点，封野在升官之前就重启了对艾缇瑞的调查，他离开后，叶阳作为封野的心腹和下属也顺着封野留下的东西继续追查，现在已经到了最末尾阶段。
周迟把封野送来的文件递给贺嘉言。
“针对贺天牧的所有罪证已经收集完毕，即刻可以抓人，但贺天牧现在的情况，所有审讯都只能在病房内完成，贺天牧一旦离开那些仪器就只能死。”
贺嘉言神色淡淡的，他已经是贺家当家人，贺政庭也已经被他赶出去，实际上，贺天牧这群人是死是活贺嘉言都不是很在乎，可贺天牧牵扯了太多人的生死，顾迟云还在国外，贺天牧怎么能轻易死？
“还有什么可审问的。”贺嘉言冷笑一声，突然想起什么，“挞沙是不是还在国内？”
“嗯，封野一直派人盯着根本没办法离开，挞沙本来想跟贺天牧合作，谁能想到他一落地，贺天牧已经病危，现在人没见到，合作不可能，也回不去，挞沙肠子都悔青了。”
说着周迟也觉得有点可笑，作为敌人，挞沙实在是不够看的。
难怪顾迟云从没把挞沙放在眼里，只是不想让挞沙在国内死给云晚晚平添麻烦罢了。
“待会儿我去一趟国际医疗，邱念他们应该有办法吊着贺天牧一口气，我听晚晚说，迟云年前肯定是回不来的，怎么也得让顾迟云见到贺天牧最后一面。”
父母都死在这个人的手里，他们这些年也针对贺天牧斗争，哪儿能轻易让贺天牧死了。
“我也要去一趟，过些日子我要跟他们一同去雾都出差，晚晚跟宁老有点关系，宁老死了之后一直都是不入流的旁支带着家族，据说国际医疗那边新开发出一种药，可以让人体内中下病毒……”
没等周迟说完，贺嘉言已经皱起眉头，周迟赶紧解释，“这种病毒不致命，至少现在死不了，我只是需要他们对晚晚说实话，当年宁老到底是怎么死的，宁老嫡系的两个孙子又是怎么没的，最近封野也在追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