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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走了十几年的路一溜烟小跑回家。
刚想习惯性的吐口唾沫在手上,翻墙回家,就发现了大门上挂着一把大锁。
马上就收住了。
嘟嘟囔囔的:“啥玩意啊,能行不,真不在家?火葬场不干了?”
然后,从衣领里掏出了一把钥匙,钥匙上还挂着个红绳。
不满的打开了门。
刚进门,果然发现都落灰了。
不死心的姜平给姜万里打了个电话。
可回应确实忙音。
滴滴!
一条短信回来了。
“儿子我跟你妈有点重要的事儿处理一下,勿念!”
姜平愕然。
另一头,姜万里无奈的看向媳妇:“媳妇啊,瓶子不能生气吧?”
姚玉静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他生个屁的气,老娘自打生下他娘家都回的少了,蜜月更是别提,现在他好了,我还不能过两天轻松日子了吗?”
要说这些年谁的压力最大,姚玉静跟姜万里绝对是最大的。。
没白天没黑夜的干,甚至还进入了火葬场这个旧社会“吏”的行列。
虽然钱没少挣,但钱一分钱没攒下。
日子更是过得稀碎。
所以,他们也该享受享受了。
姜平可不知道爹想法,望着空无一人的火葬场,长叹一口气。
“得,走吧。还是接着干活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