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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有午休的习惯,简鑫蕊她们还没吃过饭,依依就想睡,任姨带依依去楼上,不一会,依依就睡着了。
吃完饭,江雪燕说:“我得休息一会。”
简鑫蕊说:“任姨带他们去二楼客房休息!”
志生和方正,刘晓东,三个人喝了二斤白酒,每个人七两,志生这几天为南京直营店不停的奔忙,也没休息好,要是平时,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现在他感觉喝得有点多,简鑫蕊关切的问:“志生,你要不要休息一会?”
志生说:“嗯,感觉有点多,我是要去休息一会。”
简鑫蕊,陈洁,夏正云三个人喝了一瓶红酒,夏正云见刘晓东喝酒的兴致很高,她知道自己的责任,两个人不能同时喝多了,所以只喝了一点点。简鑫蕊今天高兴,喝了大约半斤红酒,她双颊浮起两朵醉红,如春日枝头初绽的桃花,眼尾微挑似沾了酒气的绢纱,朦胧中泛着水光。鼻尖沁出细汗,将碎发黏在鬓角,唇瓣因酒意洇得更艳,像被雨打湿的丹砂,连下颌线都浸着柔雾般的晕染感,整个人似融在暖黄灯光里的蜜桃酒,甜醺醺地晃人眼。
志生站起来,晃了一下,简鑫蕊连忙一把扶住志生,嘴里说道:“看来真的是喝高了。”
她扶着志生,向二楼的客房走去。
简鑫蕊有点酒量,但她一般不喝酒,陡然喝了半斤红酒,也感觉在有点晕,但她还是把志生送到客房。
志生后,简鑫蕊就准备离开,谁知志生一把抓住了简鑫蕊的小手,简鑫蕊就是一惊,她没有急着把手从志生的手中抽出来,一双美目深情的看着志生。志生也看着简鑫蕊,过了好一会,才说道:“鑫蕊,别走,陪我聊一会,我心中压抑的要命!”
简鑫蕊的手任由志生拉着,顺从的坐到了志生的床沿上。
志生说:“鑫蕊,你知道我最近的压力有多大吗?我有时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想找个倾诉的人都没有!”
简鑫蕊说:“你说吧,我愿意倾听!”
志生说:“上次王余兵的一把火,烧掉了公司的两千多万,本来还有没还清的债务,又多了一千万的欠款,一千万的贷款,你知道,我们做代加工,另外做一点自己的产品,利润本来就很低,要想挣这两千多万,有多难吗?所以这债务和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简鑫蕊是理解的,一些劳动密集型的企业的利润很低,主要是入行的门槛低,特别是给人代加工,找几个人就能接活做,所以利润更低,志生说得一点都不错。
简鑫蕊安慰道:“志生,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要不我划两千万到你的账上,你先把欠的钱和贷款还了。”
志生说:“宋远山和杨久红给过我们两张卡,我们都没用,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大家挣钱都不容易。”
简鑫蕊说:“有时候朋友的帮助,应该接受的,不要太固执。”
志生接着说:“让我纠结的是,王余兵的这把火,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因为我处理的不果断,才导致这样严重的后果,所以我不敢和明月说,一直压在心里。”
简鑫蕊说:“有事千万别压在心里,你完全可以找个朋友说说,释放一下,也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