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结了婚一直住在这里,平日吃喝拉撒都是人家出钱的。
郝梅是个自我攻略能力很强的人,转念一想:“我干啥不在家吃,我还偏就在家吃,还得多吃!反正花的又不是我的钱!”
陆庚年带陶可进入自己的从小住到大的房间还有些不好意思。
放下行礼后,匆忙跑到书桌前,收起一堆小玩意要藏。
陶可眼尖,发现好几个都是她熟悉的东西。
她冲过去把那东西抢过来,记忆的闸门瞬间打开:“这都是我送给你的东西?”
有一套陶可嫌丑的俄罗斯套娃,随手送给他的。
一个她自己上色的陶瓷娃娃,觉得上色失败也送给了他。
还有她鞋子上掉下的一个蝴蝶结,当时掉了装不回去,她一赌气把鞋子扔了。
还有很多都是她不要的或者随手扔给他的,不值钱的东西。
陶可哗啦啦将这些东西放在桌子上,好整以暇盯着陆庚年问:“你当年就这么稀罕我啊?”
陆庚年突然欺身上前,长臂一伸揽过陶可的腰把人搂进怀里,二话不说低头就是一个亲。
陶可后悔了:她刚才那么得瑟的问他那样的话,不是找亲吗!
过了好半天,陆庚年才依依不舍把人放开,喘着粗气说了句:“现在更稀罕。”
陶可发现,陆庚年虽然平日高冷话不多,可一旦开口,说出来的话总能直接戳中人的心窝窝。
心疼陶可旅途劳累,陆庚年放开了她。
“睡会儿吧。”
陆庚年将她抱起放在床上,陶可紧张的推着他胸口。
“我我我……我坐了一夜火车,特别特别累……”
陆庚年低头,冷峻的嘴角不易察觉的弯起一个弧度,将人揽入怀中:“所以,睡觉。”
陶可听着陆庚年有力的心跳,平稳的呼吸,慢慢放松了身体。
他说睡觉,就真的只是睡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