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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就因为我不像伺候局儿的才被赶出来的！我正要回家去呢。”
手臂被松开，陶可松了口气，刚要走，被那人喊住了。
“你等等！”
陶可被拉到地下室旁边的另一个房间，里头是个化妆间，有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里面给姑娘们化妆梳头。
“把这个收拾收拾，长的不赖，就是欠打扮。”
想着既然不能通知刘同，至少可以混进去告诉陆庚年一声，于是陶可十分顺从的被按在梳妆台前一顿捯饬。
等捯饬完了，她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大波浪，大浓妆，银色亮片连衣裙到膝盖上，脸上带着同色纱巾。
七八个姑娘都是这个打扮，收拾好了，所有人鱼贯而出，推着陶可就进了地下室。
陶可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香水、香烟混着酒精的味道。
屋里坐着七八个人，刘全才和吴建国在其中，剩下的都是京市官场上有头有脸的人。
陆庚年穿着一身灰色西装，带着绅士帽，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倚着大沙发，一副很有钱的海归模样。
身边坐着一个姑娘，正在伺候他。
姑娘递过一块儿苹果，陆庚年张嘴接下了。
姑娘还故意把身体往陆庚年身上蹭，恨不得坐到他腿上。
陶可皱眉，陆庚年怎么也不把人推开！演个戏还来真的呀！
“王老板，我们这，对外贸易可是犯法的，你这么大的订单，万一运输出了问题，这边可是不能退货的。”
“放心，只要你有货，我有的是渠道。”
吴建国一直沉默着没说话，直到陆庚年问担保人是谁。
大概是因为被强行拉来，他一直沉着脸。
他指了指旁边的人。
“我能担保工厂保质保量完工，至于你运不运得出去，得问他。”
旁边一位海关的人放下酒杯，揽过一个姑娘摸了两把。
“走海路我能帮你出去，后面的路我们也管不着了。”
陶可挺着急，她怕刘同进来跑错地方，打草惊蛇。
于是开始拼命给陆庚年使眼色。
可陆庚年看都不看他一眼。
“合同带了吗？”
“带了带了，咱们现在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