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才急了:“他怎么了?”
“他在地震中折了一条腿,还被诬陷指使知青陷害他人性命,现在被关在医院里,革委会的人不顾他重伤在身,不给饭吃,还二十四小时的审讯,他悄悄让我帮她回来找家人报信儿,说他要回家!”
“哎呦!”刘全才一听,捂着脑门儿红了眼眶。
龚勋的妈是刘家最小的姑娘,自幼受宠,因此龚勋在外婆家也是被舅舅们宠大的。
听说他的遭遇,刘全才急了。
“他让我来找你,希望你能去接他回来,他快要被折磨死了。”
刘全才难过之后突然反应过来,反问:“听说你结婚了,还嫁了个军人,万一让你丈夫知道你为龚勋的事儿专程来找我,你不怕他打你啊?”
陶可无奈叹息:“嫁给他不过是权宜之计,不然我怎么能在东北立住脚找龚勋,你放心吧二舅舅,我只说想家,想回来看看,他就陪着我回来了,并不知道内情,二舅舅,你快去救龚勋吧,他真的太苦了。”
这一声二舅舅,彻底把刘全才的戒心给喊没了。
“你把龚勋的地址给我,我这就派人去接他!”
陶可写下地址交给刘全才:“龚勋让我带回了一些大舅舅单独藏起来的东西,还交代让我亲自拿给您,这里不太方便,您有没有合适的地方能放,东西挺多的。,龚勋让我亲手交给您。”
刘全才激动了。
他去监狱看大哥时,刘全有曾经悄悄告诉过他,老房子里的东西不对,大部分都丢失了。
听陶可这么一说,他笃定那些好东西是被龚勋转移了,现在他这这个大外甥,是要舍财保命。
“你住哪儿?晚上九点我派人去接你。”
“托了我那军人丈夫的福,我住军招所。”
陶可起身刚要走,孙吉火急火燎从外面进来。
“厂长,我刚才接到一个大单!”
陶可朝孙吉炸了眨眼,离开了办公室。
陶可回到军招所,发现陆庚年还没回来,她在空间里准备了一箱金条和两箱现金,还有一箱古董字画,一箱烟酒,打算晚上带着去赴刘全才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