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路上，所有临时准备的问题都已经问完了，黄圆圆也就没有主意了，下意识扭头看了看张雪瑶，眼神里带着询问和请示。
张雪瑶也是没料到，楚清明这么能打。
他明明没有任何准备，但她所带领的这些省城记者在路上是精心准备过提问的问题的。
他们会不声不响就给楚清明挖了陷阱。
稍稍不留神，楚清明就会完犊子。
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没有占到上风，只跟楚清明打了个平手。
既然如此，再强行采访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张雪瑶便摆了摆手，示意道：“今晚只是我们的初步采访，后续我们如果还想采访扫黑专案组，那还请楚秘书多多配合。”
楚清明淡淡地回应道：“如果是在职责范围内，也在权限范围内，能配合的话我一定配合。”
张雪瑶幽怨地瞪了眼楚清明，随后摆摆手说道：“我们走吧。”
很快，十几名省城记者在张雪瑶的带领下，果断离开现场。
与此同时，之前跪在市公安局大门前的那几十名披麻戴孝的人，也纷纷被热心的公安干警请到了市局接待室里。
楚清明紧跟着回到接待室，也开始给这些人做思想工作。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好说歹说下，这些人才愿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