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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在此时出现了一丝郑重,李老身体稍微前倾:
“嗯,你说。”
“把手腕给我,我要随时诊着你的脉,以免发生意外。”
李老伸出自己的双手,直到此刻他才真正重视起郑老的话。
“刚才我趁着给师母药方的功夫,趁人不备偷偷给颜德诊了一个脉。如果我没有诊错的话,这孩子非常小的时候应该不在东北生活,而是在华北地区生活。”
“从脉象上还能摸出这个?”
“是,脉象是神奇的,南方人与北方人的脉象完全不同,东北华北华南西北西南中原各地的脉象也有很大差别。”
李老不理解:
“你和我说这个是?”
“到现在还和我装糊涂,李老,那我问你,你在宁江待这么久的原因是什么?”
“当然是出来避风头,这些年京城各大家有尾大不掉的趋势,私下里联姻,设立攻守同盟,搞旧社会时四大家族那一套。这些情况早就被中央掌握,多次敲打他们竟然无动于衷,去年将伍家连根拔起,可依然没有对他们起到威慑作用。”
念及此,李老长叹口气。在权力的诱惑中,许多生死与共的老战友都着了道,纵容家族后辈胡作非为,败坏了党的声誉。
“为了起一个带头作用,我便主动向中央提出离开京城,并将后辈中的绝大多数酒囊饭袋遣散,让离开权力中心自谋生路,没了我李坤泰在京城,他们自知出了事无人撑腰,便各自散去。”
郑老伸出手制止了李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