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只留下了用来绑马林的绳子,人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奇怪的是,绳子也没有被弄断,他是怎么逃出去的。
这不合理。
余正上前查看了一下,地板上还留有余温,显然,马林才刚离开不久。
他不禁擦了擦额头的汗,嗫嚅道:“如果我们晚出来一会儿,按照马林的性格,肯定会对我们下手。”
他会做什么?
说不定会把我们堵死在地下室。
经过他这么一分析,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这人就是纯纯,心理已经完全扭曲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眼见房间里没有马林的身影,我和汤兴业很有默契地打开大门,发现门外边多了一大一小两串脚印。
竟然有两串…
汤兴业蹲下来,拿两根手指量了量。
另一个脚印应该是小孩子的,成年女性的脚虽然也不大,可也不至于那么小。
但是这鬼地方哪儿来的小孩?
“得了,别瞎分析了,咱们快进去吧。”我搓了搓手,催促了一句。
回到客厅,胖子已经将刚才拍下来的东西全部发给卢老鉴定。
没等多长时间,卢老的电话便迫不及待地打了进来。
他一张老脸笑成菊花,抚掌笑道:“小胖子,老夫早就看出你是个有福之人,果真如此啊!”
这话可把我们给说懵了,从没听见卢老这么说话过。
胖子嘴角抽了抽,好像在忍耐什么,但还是十分谦虚地低下了头。
“哪里哪里,还请卢老给我这个糊涂人解个惑。”
真是够了。
我看他嘴角都憋不住了。
两个人装模作样地拉扯几回,卢老摸着酒葫芦,胖子十分有眼色地点点头,奉承几句好话。
他们对视一眼,突然又哈哈大笑。
我和汤兴业满脸无语,这两人到底打什么哑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