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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句话,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祝岁喜说:“是个男人,年纪大概在五十岁上下,相对来说沉得住气,但或许是最近露出的破绽太多了,他还是着急了,而且我觉得,这两股力量都跟暗河计划有关,只不过侧重点不一样。”
“怎么确定的?”秦时愿问,“对方给你打电话,一定会进行伪装。”
祝岁喜懒洋洋地笑了起来,靠墙蹲在了地上:“是,他做了变音,我是从他说话的语气里作出的侧写,我话说得难听,他都没有开口骂我。”
“真聪明。”秦时愿像夸孩子一样,“那你觉得他的侧重点是什么?”
“害怕被发现的那一伙。”祝岁喜说,“尤其是纵火案里发现的那两具尸体,一定是他们当初苦苦隐藏的,尸体被发现,我养母车祸的线索就随之出来了。”
还有一点祝岁喜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因为这个线索,祝予安从丹萨梯寺上下来,来到京州,开始加速了他的计划。
“雪人案里的那个女人的身份也浮出水面。”秦时愿说。
“但有一点我还是想不通。”祝岁喜停顿几秒,“的案子里,赵芳丽尸体上发现的那张鸡蛋花的卡片又代表什么线索,它的出现对我们来说有点突兀了,我们搜集的那些跟鸡蛋花有关的案子里,鸡蛋花这个意向都非常隐晦,为什么在赵芳丽的案子里,对方会给我们留下指向性那么强的线索?留下这个东西的,跟留下小丑图像的人是一伙的,还是另有其人?”
祝岁喜等了一会儿,才听到他有些无奈地说:“岁喜,很抱歉,或许这是我们要面对的另一股力量,而这股力量,是从墨西哥而来的。”
“我们到底造了多少孽,一个两个的,都想跟我们过不去。”祝岁喜都乐了,“可能是我们太出色了吧。”
秦时愿在笑:“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去见一趟吴小梅,然后……”
祝岁喜话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收到王翠红发来的消息;【有人联系吴小梅了,她想离开医院。】
看到消息的时候祝岁喜神情微动,她起身:“吴小梅那边有点情况,我得去一趟,明天能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