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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病床,“床板上满是药片呢,后面我们都变聪明了,看着他吃完药我们才走。”
等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床上的赵浩宇可能也喊累了,声音慢慢小了下来。
等他完全停下来了,秦时愿率先走了过去。
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祝岁喜没说话,站在病床边的秦时愿也没有说话,那两个护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赵浩宇是什么人他们都清楚,而且他们其中一个还有两个女儿,对这种人就更痛恨了。
漫长的安静后,赵浩宇终于从蜷缩状态放松下来,他试探着松开挡着脑袋的胳膊,入眼就看到了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秦时愿。
他吓了一跳,又重新蜷缩着,挡住自己的脑袋,但眼神却带着惊恐,试探着看秦时愿。
“赵浩宇。”秦时愿开口,因为疲惫,他的声音有点沙哑,“我从你的眼神中看的出来,你应该能听懂我们说话。”
赵浩宇这个名字叫出来的时候,病床上的人忽然一僵。
在精神病院,很少有人叫他这个名字,医生和大夫都只会叫他65床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