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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愿一路上都在想祝岁喜说的那句话。
想着想着他就想笑。
起因是他忽然想起有一次秦颂说起圈子里那些烂事,抱着一堆食品给他细数集团里那些高层私底下包养了多少情人,兮兮地说了一句:“哥,你不知道,人家那个圈子,不叫包养。”
“那叫啥?圈养?”他当时在签文件,随口应付了一句。
“人家那个圈子,都叫跟。”秦颂说,“人家霸总文学里都是这么说的,听起来显得很暧昧,高贵,拉扯感很足。”
他当时翻了个白眼。
秦颂死乞白赖地往他嘴里塞黄瓜片,被他一脚踹倒地毯上,顺势躺在那里说:“哎,也是我命大。”
他瞥过去:“怎么?”
“你要是没回来……”他叹了口气,一手撑着脑袋,“日子过不下去,我就只能去跟一个了,你不知道,就我这样的,能一次跟八个。”
“那你还挺出息的。”他捞起手机就砸了过去,“你也不怕秦国豪从地底下钻出来拧断你的脖子。”
“我巴不得他诈尸呢。”秦颂捡起手机,用衣角擦着屏幕,“他要是诈尸,我可就要来个弑父鞭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