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读了牛金的心一样,柴晏清唇角一勾,慢悠悠给牛金解惑:“在衙门,一般用板子。但在这里没有板子,用棍子也一样。一般问话,我们都先打二十。打得人老实了,问话才好问。”
牛金的腿都有点发软了:那么粗的棍子,二十棍下去,骨头不都得断啊!
他战战兢兢:“可是,交代什么啊——我也没做过啥啊!”
柴晏清也不语,只是盯着牛金。
牛金心里慌得只想挠墙:到底要我交代什么啊!
他想了一圈,终于还是扛不住压,拼命开始往外交代:“我受了点商户的孝敬,但这也不是啥大事吧。我也就是不为难他们,也没做什么是啊。”
柴晏清还是不语。
牛金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脑子彻底不够用了,“我收了好处,把几块地低卖了些……”
柴晏清仍旧不语。
牛金都快哭出来了:“我,我和我那个侄儿媳妇……可这是陈武那小子自己同意的!他反正也不行,便宜了外人不如便宜我——”
藏在屏风后头的祝宁:!!!这可真是惊天大瓜啊。
这还不算完。
牛金又交代了几个和自己有染的妇人。不多,就四个。
但说完了,柴晏清还是没放过牛金的意思。
牛金彻底崩了:“到底是啥事啊——”
柴晏清听了半天,见牛金还不老实,就看了一眼范九:“给牛郎君提醒一二吧。”
范九握着棍子,微微一笑:“喏!”
显然,这个提醒不是言语的提醒。而是实打实的棍棒提醒!
牛金直接就给柴晏清跪下了:“柴少卿,柴少卿,您到底要我说啥啊——”
“你和春风客栈……”柴晏清见牛金是真的吓住了,沉吟一下后,缓缓开口。
牛金浑身一抖,心中害怕更甚。
刚才虽然怕,但内心也是知道什么事情能说,什么事情不能往外说的。而且,他也觉得这件事情不可能有别人知道。
可现在柴晏清戳穿这个事情,真的也是让牛金彻底崩溃了。
这样隐秘的事情,对方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