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表情凝固了。
祠堂内的温度骤然下降。悬空的锁魂簪疯狂震动,蓝光转为刺目的血红。
墙上的根须如蛇般扭动,向我们蔓延而来。
“你根本不知道这一千年我是怎么过来的!”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可怖,面容在幽光中扭曲。
他扑过来的瞬间,我甩出裂魂鞭。
骨镯化为长鞭,带着破空声抽向他的手腕。
“铃铛已经给你了!”男人不躲不闪,任由鞭子撕开他的皮肉,“我只要她回来!”
裂魂鞭撕开男人手腕的瞬间,我闻到了腐朽的气息。
那不是活人应有的鲜血,浓稠发黑的液体从伤口渗出,滴落在地面发出"嗤嗤"的腐蚀声。
“我只想她……活过来。”男人的嘶吼震得祖祠簌簌发抖,墙上的根须如毒蛇般昂首。
我转身冲向大门,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膛。
身后传来锁魂簪的脆响和男人的冷喝,但我不敢回头,生怕慢一步就会难以脱身。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祠堂门口,我几乎是撞了出去。
冰冷的雾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