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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莲池脸色快速变化起来。
她当然不想向风无痕称臣，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看到了一统仙界的希望，却在最后关头放弃？
不甘心啊！
但是，对方是天仙！
天仙！
几万年未曾出现过的天仙！
天仙这种重若千钧的词重重地压在蒋莲池的心头。
蒋莲池沉默，内心做着激烈斗争。
蒋红玉也很担忧，不知道母亲如何抉择。
陈远帆却并不着急，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心里一点也不紧张。
如果蒋莲池投降，那自己就可以随着混进风无痕的阵营，最后照样能实现陛下的目的，诱使仙界之主倾全力攻击牧妖城，无非是换个仙界之主的人选罢了。
如果蒋莲池坚决抵抗，那就更妙了，玉清盟大战白鹿盟，无论谁赢谁输，都必然付出惨重的代价，最后还是会回到陛下规划的老路上，何乐而不为？
终于，蒋莲池重重叹了口气：
“我不能投降。别人可以投降，唯有我不能！玉清盟是白鹿盟的最大对手，我若投降，必被风无痕暗暗针对，很难善终，甚至可能整个蒋家都被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