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西把钱装进档案袋里，跟周会计道别出来，在楼梯口接到秋歌的电话：</p>
“陆小西，你起来了？”</p>
“我都到单位办完手续领完钱了。”</p>
“你还记得昨天的事了吗？”</p>
“昨天不是你送我回家的吗？我当然记得。”</p>
“那你记得你都说了一些什么吗？”</p>
“说了什么？这个我不记得了，昨晚喝得太多了，我没说过分的吧？我有没有动手动脚？”</p>
“呸！我送你回家，你不上楼，抱着我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说我是秋歌，你说知道你是秋诗，你把我当秋诗了。我的衣服都让你弄脏了，正好你发钱了，给我买新的。”秋歌在电话里咯咯笑道。</p>
陆小西有些尴尬，自己对昨晚的事确实想不起来了，要是真的像秋歌说的那样，可丢人了。</p>
见陆小西不出声，秋歌笑道：“泰宁没什么好衣服，你可以回冰城给我买，中午还要不要喝一点儿透透？大鹏有五粮液，我可以给你拿来。”</p>
“酒就不喝了，要是你中午能出来，来我家吃驴肉蒸饺，早晨我爸买的驴肉。”</p>
“吃蒸饺我就不去了，我去妇幼商场买几件衣服给瑶瑶带回去，明天你跟小惠姐一起回去吗？我送到她车上，你记得欠我一套衣服就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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