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凭什么感觉不到人间这片海？</p>
难道他要射的，便是这片海里的那些光点？</p>
悬空寺讲经首座，还是酒徒或者屠夫？</p>
没有人知道。</p>
……</p>
……</p>
桃山前的宁缺，感知到了整个人间。</p>
而在此之前，整个人间便已经感知到了他。</p>
因为那场盛大的天启。</p>
宋燕交界处的小镇上，书画铺里酒香微溢，大师兄身前的案上，只放着一碗清水，但他的神情，却如饮美酒般喜悦。</p>
因为他知道小师弟还活着。</p>
酒徒的声音异常沙哑：“昊天的神力，怎么能进入凡人的身躯？”</p>
大师兄说道：“我家小师弟，不能以常理论。”</p>
酒徒的双眉忽然挑起，腰间系着的酒壶无风而动，甚至飘到了与地面平行的位置，他的衣袂骤然虚化，仿佛下一刻随时可能消失。</p>
他不知道此时宁缺正在桃山前瞄准他，但他感觉到了危险。</p>
大师兄说道：“你太快，所以你不会是他的目标。”</p>
酒徒想着先前的对话，神情渐凛说道：“你刚才说过……屠夫很慢。”</p>
……</p>
……</p>
（明天两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p>